澹台娅也慌了：“你别慌，是不是哪里有伤口？我们找小姐要止血的伤药。”
温雁摇头，眼泪都流出来了……
澹台娅急得呀，转身就跑出去了……
唐语依听到这个消息，连忙跑了进来。
唐语依进来的时候，温雁已经从屏风后出来了，捂着肚子，气息奄奄地跪趴在榻边。
“哪里流血了？”唐语依边说边拿出止血的伤药。
“没用的。是，里边，肚子里边受伤了。”温雁气若游丝，带着一丝窘迫。
“肚子里边？”唐语依眨了眨眼，陷入了沉思。
大概有一分半的时间，唐语依一脸严肃地看着温雁：“有没有可能，你是来月经了？”
“月经？！”澹台娅和温雁一脸茫然。
“呃，就是癸水！”唐语依换了个说法。
澹台娅微微一愣，就露出了了然的表情。
澹台娅虽然也没来过癸水，也没有人特地教过她，但是，她以前身边有不少丫鬟，有些丫鬟来癸水时会请假，所以，她懵懵懂懂知道一点。
后来，他们全家人下狱，母亲和身边的人都没来得及教她，她知道的也不多。
而温雁，依然是茫然的表情……
不懂。
唐语依捏了捏眉间，没想到，有一日，她还要和小女孩解释月经是怎么回事……
“一般，女子到了十四岁左右，就会来癸水，证明可以生育后代了。癸水大约每个月来一次，每次的时长为三到七天。不用害怕，不是生病了，证明你长大了。”唐语依拍了拍温雁的肩膀。
温雁这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，她以前帮她娘亲洗过带血的裤子，她当时还问她娘是不是受伤了，她娘躲躲闪闪告诉她，女人都这样，她长大了就知道了……
原来是这样。
“你肚子疼吗？”唐语依一边询问，一边把温雁扶起来，让她往榻上坐，地上太凉了。
温雁慌得连连摆手：“不行的，小姐，我裤子脏了。”
说着，她羞得满脸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