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警同志,你没看到这个人打人吗?快抓人啊。”阿文嘶声大喊。
“我的警官证呢?妹妹,你看到我警官证没有?”
江希影一边低头寻找东西,一边走向马尾女孩。
“姐姐,我帮你找找。”
于是两姐妹就在椅子四周找起警官证来。这玩意不亮出来,是不能执法的。
陆岩在阿文面前蹲下来,微笑地看着他,看得阿文毛骨悚然。
“你要干什么……我警告你,这是地铁上……你要敢把我怎样,你也没好果子吃。”
“是吗?”
陆岩笑着在阿文眼前摊开手掌,手掌里是五根晶莹剔透的细针。和牛毛一样,粗细肉眼难见,但却有一分米左右长。
陆岩一把抓住阿文手腕,抬起他的右手,将其中一根细针,从阿文手臂上方灌入。
“啊~~~”
阿文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。
整个车厢的人都惊住了,三个年轻流氓脸庞看得抽搐,身体不由自主向后挪,江希影和马尾女孩都停下找东西的动作,怔怔地看着陆岩。
“他是疯了?这样做是致残伤,而且还是公共地方,至少六年以上。”江希影不理解地看着陆岩,莫非是个二愣子?
“好玩吗?被人欺负的感觉过瘾不过瘾?”陆岩笑着问阿文。
“你死定了,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。”
“看来还没过瘾。”
陆岩又拿出一根细针,向阿文胸中部位刺入。
车厢里再次传出穿透耳膜的惨嚎。
接着是第三根……还没插第四根,阿文已经痛得受不了大叫。
“我错了,我错了,大哥我错了,放过我。”
阿文脸庞早已痛得扭曲变形,看陆岩好像看魔鬼一般。
“错了?可是我还有这么多针用不完咋办?”陆岩对阿文道。